猾见过世面的永昌号郝掌柜来提,毕竟他也算是山东人,说起话来比海州盐商们有底气。
郝掌柜笑了笑,说道:
“去年大帅在各地实行聚耕农庄,这马上又要出兵北上剿贼,朝廷的饷银向来以陕西和边事优先,眼下银钱的用度想必大帅这里也有些紧张。”
说到这里,郝掌柜身子微微前倾,颇是自信的道:
“盐商们既然放下面子来请山东兵镇守安靖,又怎么有让将士们白跑一趟的道理,出资军用自是理所当然~”
王争不断点头,似是听得非常认真,显然对所说的话题非常感兴趣,不过等到郝掌柜说完后却是起身在最前方缓缓的踱起步来,有意无意的说道:
“每月二十万两。”
每月二十万两,那每年可就是两百多万两,要知道两淮盐业每年上缴给朝廷的税银也才一百万两出头,这厮说出话的时候难道没有一点羞耻心,简直狮子大开口啊!
“大大帅,这,每月二十万两未免太多了!”
郝掌柜也没想到,一直是笑眯眯的王争居然一说话就如此惊人,与其他商人瞠目结舌的互相对视,又有一名盐商已经有些愠怒,开口道:
“大帅您手中山东军兵马还不到两万,就算尽数开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