靡,接连攻城陷地。
他们正扛着木棍与破刀,有恃无恐的朝宁海州城冲杀而来。
城头上,一排的鸟铳队刚刚定下心神,就已经马不停蹄的任胡带领下站好位置,引燃火绳,黑洞洞的铳口对准城下的无数乱民。
当乱民的先头冲到距离城下几百步的时候,任胡举起手,城上的正兵与战兵们都是举起刀枪,紧张的看着城外。
任胡亲自拿起一杆鸟铳,对准城下一名穿着明显与乱民不同的闻香教众,计算着距离,已经冲进二百步了,但一直都没有下令。
费鹏飞有些着急,出声提醒道:
“任千总,快放铳吧,乱民就要冲进城了!”
任胡没有理他,重重吸口气,等那闻香教的人冲到一百五十以内的时候,射出精准的一发,那名闻香教众正要转身指挥,脑壳却轰然碎裂,整个人直挺挺的朝后倒下去。
“放!”
任胡这一铳好像就是道命令,城头霎时奏响起一片巨大的轰鸣声,每个垛口都有两名鸟铳手,一人施放的时候,另一人准备,依此循环反复。
登州营鸟铳队的声音一旦响起,便是连绵不绝,冲在最前面的乱民蓬蓬的倒下清空一大片,没想到官兵的火器如此凶猛,乱民的冲锋势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