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登州营兵士仿佛如临大敌,全都是抽出刀枪,好像不是来提亲,而是来剿匪平乱的。
凌山气的浑身抖动,本就是强自按捺情绪的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指着王争,颤颤巍巍的怒声道:
“光天化日之下,难道你王争还能因此诛灭了我凌家不成!?”
在登莱两府,登州营已是大势所在,就是整个山东都已经少有人能正面相抗,王争还真就是无所顾忌,听到这句话,他冷冷的与凌山对视,走到跟前,低声说道:
“凌老爷子还真说着了,凌家存亡之际,全在您老一句话上了。”
事已至此,王争这番话已经是说的再明白不过。
凌山与王争怒目对视许久,最后还是先泄气下来,王争的话虽然明目张胆,但的确是大实话。
就算王争一声令下抄了凌家府宅,到时候只需要和山东巡抚颜继祖商量上几句,随随便便扣个乱党的帽子,登州营依旧是登州营,而凌家却会荡然无存!
凌山颓然的坐回到椅子上,唉声叹气不再说话,高亮见到王争的眼神,这才是大踏步朝前几步,弯身说道:
“既然伯父已经应允,小胥这就派人去接惠平了。”
说完,高亮一挥手,带着一队如狼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