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现倒是很不错,起先当着众人的面表达支持刘雄的态度,后来干脆就闭门不见。
凌山老了,自然有诸多忌惮,他不出面,胶州与平度州的大户人家们便是一盘散沙,各回各家到现在也没传出哪个干了出格的事情。
话说回来,宁海盐一向是由巡检司监制,盐丁都是登莱本地的汉子,往日干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活计,敢打敢杀不说,个个都熟悉水性。
在王争的授意下,范若海带着他们将宁海盐从胶州湾一路往下运送,沿途没有海盗,倒是能畅通无阻的运货物到江南。
船队到了江南,登州营拿了银子交了货,剩下的就不管了,郑家自然有人负责将这批货转运到八闽售卖,卖出去的时候,按照王争与郑鸿逵商量的,到时候两方都还能拿到一笔银子。
眼下这笔买卖还算是皆大欢喜的局面,王争有利可图,自然不会自毁城墙与郑家抬杠。
谈完了事情,郑鸿逵便再也坐不住,他那壶浮来青放了半天也就动了那么一次,分别后匆匆走了出去。
后来据军议司安插在客栈的探子说,郑鸿逵回去后没在外面说什么话,倒是立马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。
王争也是留下一个银锭,转身出了茶房。
“快滚快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