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祖不是人了,这命令岂不是让咱们兄弟去送死!”
牛石碌点点头,忽然想起什么来,说道:
“参戎,这狗屁主意可能又是那牛鼻子老道出的!”
牛石碌的话引起在场大多数把总与刘部军将的共鸣,一个把总恶狠狠道:
“没错,那姓尤的酸秀才一肚子坏水!前些年咱们兄弟累死累活的把山里土匪剿了,镇台不但没奖赏,反倒是听信了这厮的话,狠狠的斥责咱们不务正业!”
牛石碌见四下群情激奋,与几个把总换了个眼色,悄悄说道:
“参戎,既然刘泽清不把咱们当人看,咱们也没必要再替他卖命,干脆——。”话说到一半,牛石碌露出一脸阴狠的表情,已是不言而喻,几个把总连声表示支持。
“牛千总说的对,咱刘部拿饷吃粮的素来是家丁,卖命的咱们,待遇最差的也是咱们!”
“兄弟们穷的都快当裤子了,听说那登州营,即便是最下等的盐丁每月都有三钱银子可拿,而且是从无拖欠啊!”
“那般的铁甲钢枪,居然是人人都有!”
童世祖听着军将们的话,虽然没急着搭话,但面色也是渐渐动容,登州营虽说军规严了些,但待遇之高那是整个山东都出了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