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了任何威胁。
一脚踹开参领府的大门,王争带着亲兵杀了进去,赶到最里面的内房,听见传出来的女子尖叫声,兵士们立即破门而入。
那清军参领额前光秃秃的,脑袋后面束着一根丑陋的金钱辩,反应倒不慢,破门的前一刻便跑到床头拿起虎头大刀,赤着膀子迎上来。
这内房最多也就三十几平米的样子,但却挤着十几二十个登州营的战兵,大家手里拿着长枪根本施展不开,居然被这鞑子参领砍伤两个。
“哈哈哈,明狗,还有谁敢来!!”
这鞑子参领兴奋的双目赤红,嚣张的不可一世,王争皱了皱眉头,握住刀正准备亲自将其解决,不过刚走出几步,却听到“轰隆”一声,这鞑子参领轰然倒下。
诧异的看过去,见到方翠的手里握着一支带血的剪刀,她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的角落,只是不断的低声抽泣。
“唉”
登州营兵士们的心情瞬间又压抑下来。
“将军,城内的清军都已经肃清,鞑子都是当场格杀,二十几个人扔下刀投降,卑职见他们是汉人,便制止了兵士的举动,特来请示将军。”
忽然,昌尤快步走了进来。
昌尤那次违反军令,多亏了众军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