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个麻烦。
要说左良玉抢掠五省这么多年手里没有点积蓄那是谁也不信,但他岂会舍得把自己的银子拿出来养马。
以左良玉以往的性子,就算是让马都饿死了,也不会拿出一点用来养马。
想到这里,单候觉得这件事自己能做主,遂是说道:
“不瞒王镇台,上次缴获实是不多,也就是一千多匹,三成的话就只有三百多匹了,权当卖王镇台一个面子!这事我单候就做主了,给登州运送四百匹战马,如何?”
王争听后哈哈大笑,心道这单候还是在跟自己耍花样,不过能得到四百匹上好的战马,也算是不错了。
“那就多谢单队官了。”
单候松了口气,看来这王争还算满意,这可是他能做主最大的数目了,再多他也就没法保证了。
起身拍拍屁股,单候说道:
“既然如此,小的这便回去向我家左帅交差了。”
王争一同起身,微笑道:
“单队官忙什么,听说上次左营一同抓到了不少归附流寇的流民?”
单候听到后也是更加纳闷,为何这王争什么事都知道,这些消息怎么都传到登州府来了。
再次坐下,单候一脸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