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法子,不要自乱阵脚!巡抚衙门那边儿——咱家有熟人,密信也是那边儿呈过来的,这件事他们已经在压,咱家施展些手段,官道上是不可能传到北直隶的。”
说到这里,刘福再端起一杯龙井,皱眉道:
“眼下唯一棘手的就是这风传各地的谣言,流传得也太快了些,怕是那王争在暗中推动的缘故,倒有些手段。”
刘泽清反应过来,憋红了脸,强自低声下气的道:
“干爹教训的是,等孩儿回了山东,定要拿下那杀才的脑袋!”
刘福听了这话,正要训斥一番,忽地反应过来,刘泽清方才说的倒可能是现下唯一的法子。
山东那头的官场不会有不开眼的去传扬,要是能在京里下来旨意之前把王争给除了,就说是他举兵作乱,搅乱圣听之为,应当还有转机。
巡抚衙门那边既然已经把行文的事秘密交给刘福,就更不会冒险得罪刘泽清。
毕竟在山东,刘泽清还是有不少兵丁的,黑是白,白是白,只要有这些兵在手,不会有人敢摸老虎屁股。
不过谈起除掉王争,这件事在以前容易得很,但现在可不轻松。
刘福掂量着手里的茶杯,沉吟不止。
王承恩和曹化淳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