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总可知道浪里白条带了多少水贼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那可知情浪里白条现在何处?”
“这也不知道。”
上下打量一番,确定王争没有在说笑后,李茹摇摇头,似乎是没想明白,张口道:
“千总此番岂不是自寻死路。”
“非也,李先生也是饱读诗书之人,自当明白,天上不会白掉银子让你去捡,军功也是如此,凡事需要靠自己去争取”
见李茹不断点头,王争边走边道:“再说了,做事哪能没有风险,风险越大军功便是越大,握在手里的权利多了,才能招揽更多的人,有了更多的人,才能占更大的地盘。”
李茹站在原地细细回味方才的话,忽然反应过来,喃喃道:
“握在手里的权利多了,才能招揽更多的人,有了更多的人,才能占更大的地盘”。
这哪像一个千总巡检能说出的话,等李茹反应过来看过去的时候,王争却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“这王争做起事来循序渐进,又不乏雷霆手段与狠辣心肠,非是池中之物,相必不会做那没有把握的事。”
笑了笑,李茹转头走入库内。
二月二十日的一大早,凉风瑟瑟,文登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