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了,那唤作浪里白条的又钻出来了,镇台让我叫你到帅府议事!”
“该来的还是来了,我稍后便到!”
“争哥哥,出什么事了吗?”玉儿轻揉眼睛走到门前,眼神懵动,显然是刚被高山吵醒。
这个时候王争已经换上了一身千总劲装,把住玉儿的肩头,抚慰道:“没什么大事,早晚都和水匪有这一战,不必太过担心了。”
王刘氏这个时候也走进来,神情有些黯然:“争儿又要出征了吗?”
自古悲情多离别,这次出征谁知道哪家儿郎能凯旋归来,谁又会战死沙场,就连王争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打胜。
话虽然如此说,但出征在外,一股必胜的信念还是不可缺少,所以王争并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留给两人一个坚定的背影,大步走出宅院。
吴惟忠也是昨日才接到的探报,说是三日前浪里白条忽然带着大股水匪出了金水河,宁海州内闻之惊动。
知州王得乐当时是大惊失色,匆匆召集宁海各大小官员到州司衙门商讨,一群人争执了一夜也没拿出什么可行的方案。
倒是守备韩大虎,听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关城门上闸,并且连夜带人布防。
现在的卫所墩台如同虚设,对于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