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凤见状,微微怒道:“你竟然还笑得出来!”
栾飞悠悠的说:“我为什么笑不出来?韩舵主啊韩舵主,亏你还是堂堂杀人坊山东分舵的舵主,原来见识竟然如此浅薄!”
韩凤怒道:“我哪里浅薄了!”
栾飞冷冷的说:“没错,你杀人坊根深叶茂,手底下亡命之徒数不胜数,想要暴力摧毁我的宴宾楼、我的庄园,都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情。但那又如何?首先,这样做的后果,就等于断绝了杀人坊未来的一场机遇,恐怕你们的总坊主得知了这件事,也会大发雷霆骂你坏事的!另外,栾某真的是依靠区区宴宾楼、庄园为根本吗?你也未免太小看栾某了!栾某能在短短月余的时间闯下诺大的家业,只要你们不杀死栾某,栾某想要东山再起,简直是轻而易举,到时候栾某不干别的,就专门疯狂报复你杀人坊!届时,你们还接什么杀人的生意,每天就等着惶惶不可终日自求多福吧!”
韩凤一边听,目光一边在快速的闪烁,显然他的心也始终在权衡。
终于,听栾飞说完后,韩凤沉默片刻,哑然一笑说:“栾公子,韩某活了三十一年,你是韩某见到最狂妄的人。”
栾飞叹了口气说:“栾某很是荣幸。”
韩凤悠长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