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上放下一颗棋子,也没看到狱丞犹如死全家一般的目光,鱼恩自顾自的叨咕:“你也忒沉不住气,怪不得这么多年还是个狱丞。坐牢这种东西,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,不然怎能表现出悔过的诚心?”
他有没有悔过的诚心,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。狱丞有没有继续忍受下去的耐心,肯定不用怀疑。哭丧着脸放下一颗棋子,狱丞真想问问这位不要脸的驸马爷,您老的诚心悔过就是拉着狱丞下棋?您老这不是悔过,这是受气以后拿我撒气。
苦大仇深的模样,正好被抬头的人收入眼底。自知棋艺不佳者尴尬的抽动一下嘴角后,试图劝说别人愉快的承受痛苦。
“你得好好珍惜现在的机会,过几天本宫出狱以后,你可就没这个机会了。”
把别人痛苦的忍受说成一种荣幸,某人不要脸的程度实在是让人叹服。好在狱丞宽宏大量,并没有计较驸马爷坦诚的厚脸皮,只是关心这位爷出狱的事情。
听到这番话,狱丞急忙关切的问:“是今天来的人给驸马送的消息么?”
火急火燎的语气显得很急切,很关心,鱼恩知道他这番关心绝对不是作假,他是真心希望自己快点走。
不屑的撇撇嘴后,鱼恩坦诚交代:“今天来探监的人是杞王幕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