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圣上要元夕以后再给我定罪,那就是说我应该没事。”
“没错,圣上把时间定在孟首领行刑以后,肯定是要给郎君一个幡然悔悟的借口与机会。”
李牧的分析虽然很乐观,但却让鱼恩连连点头。看来这件事情上,两人又想到一起。
“现在首要任务是保住父贽的命。而要想保住父贽的命,就要先让圣上质疑那封信。”
鱼恩说的没错,唐武宗要杀孟刚的直接原因,就是那封信。只要他知道信是假的,欺君之罪不成立,肯定会因为愧疚放过鱼恩,放过孟刚。
“公爷也知道问题的关键就在那封信里,可惜现在圣上对那封信深信不疑,越是解释越容易变成掩饰。”
说道这里,李牧笑容尽敛,眉头紧锁,明显是在想破局的办法。
鱼恩却不以为然,笑呵呵的接着往下说:“我那个公主好像有个哭宫的坏习惯,而且每次都会适得其反。据我所知就哭了两次,一次把李玉锻造铁锅的事情坐实,一次帮我洗脱大不敬之罪。”
闻言李牧犹如醍醐灌公主会带着孟首领的书信去哭宫?”
随着这句话出口,李牧脸上的笑容也变成惊喜,因为他知道,破局的关键来了。
听到李牧这句话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