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太魁梧,一连试了好几件都穿不上,眼看着鱼恩要走,急忙扯出几个口子才勉强穿上。
如果刘猛披金挂甲,那些人别说反驳,就连说话的勇气都不会有。可惜他现在一身麻布衣衫,还破着不少口子,哪还有将军的样子,活脱脱的一个苦力,谁还会怕他?
被怒喝的人看他这身打扮,直接送过来一个白眼,然后接着胡侃。
“啪,啪。”
眼看着刘猛就要爆发,鱼恩伸手轻轻拍两下桌子,淡淡的说:“蝉噪林逾静,鸟鸣山更幽。有些话大可随他们去说,说的人多了,相信的人反而少,控制的紧了,偶尔传出的闲言碎语,却更容易让人相信。”
虽然听不懂驸马爷的话,但是刘猛有一样好处,吩咐啥他就听啥。出来的时候,鱼弘志特意嘱咐,大事小情听从驸马吩咐,他就恨不得拉屎都去请个假。现在鱼恩这么说,他哪里还会去找麻烦?只能恨恨的坐下,瞪着个牛眼看那边,试图用目光杀死他们。
小酒馆今天生意不错,门刚关上没一会儿,又有人推门进来。这些人一进屋就开始拍打起来,想把在门外没抖落干净的雪全拍下去,免得融化后弄湿衣服。
来客人本来是件好事,可是这波儿客人却让酒保有些犯难,因为今天生意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