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只是猜测,并不能肯定。但是昨晚憨郎说大人路上亲自照顾流民,让牧得以肯定,郎君必不是自大的人,昨日那番做作只是在做给别人看。可以亲民爱民的上差,怎会是狂妄自大的人?”
鱼恩是驸马经略,按道理来说,驸马的身份比经略尊贵,别人称呼他应该是经略或者驸马。而李老太公始终称呼鱼恩为郎君,是因为老人家与鱼恩长辈有旧,应该属于鱼恩的娘家人,郎君叫起来亲切,不生分。
而李牧一而再,再而三的称呼鱼恩为郎君,显然也是这般算计,希望能拉近两人的距离。
这个话题已经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,因为鱼恩知道李牧能把话说道这里,后面的事情肯定也猜得到。只是有一件事他很好奇,李牧的目的在哪里?说出这番话仅仅是为了卖弄自己的聪明?这可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情。
略微思量一会儿,鱼恩忽然放下所有的戒心,心平气和的说:“足下若想入朝为官,本正可以代为引荐。只是本正人微言轻,恐怕拿不到太重的职位。”
态度坦然,腔调随和,在没有言外之意,更没有含沙射影,因为他感觉自己忽然发现了李牧的目的。有所求的人,就不会像无所求的人那么危险,因为他脱离不开一个求字。
在鱼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