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也许他与自己,根本就是逢场作戏而已。
因为鱼恩的拒绝,紫焉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客,好在杞王有话在先,老鸨倒也没有刁难她。
当有人告诉她鱼恩来的时候,紫焉马上从榻上坐起来,的第一反应还是欣喜,紧接着才是冷静下来的失落。残酷的现实告诉她,既然妾有情,郎无意,又何必再见?当然把鱼恩拒之门外。
常言戏子无情,婊子无义,那是看透世态炎凉后的事情。当紫焉还没有经历过世态炎凉的摧残,心中还有良才女貌的幻想时,情义也是她的追求。
不甘曾经拥有,只求天长地久。
信上虽然只有十二个字,但却让她看到他的苦衷。也许他是对的,他是大唐驸马,她是妓院清倌,两人确实很难天长地久。
莲步轻移,哒哒的节奏越来越快,她的心也跟着跳动的越来越快。既然不能天长地久,那他还来找自己干什么?是想自己了,还是想出办法了?难道那天他与杞王的约定并非随口而出,而是深思熟虑的结果?也许自己应该相信他的话,应该相信他那天并不是推脱的说辞。
两人再见面的时候多了一层关系,她是他的女人,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他是她的男人,欠缺的只是完成一个承诺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