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的衙役们的帐篷喊道:“死人了,死人了,官家快来啊!”
“死人了?命案?”刚从家里睡醒来换班的何西州一听死人了双眼直冒精光,连拉带踹的弄醒那帮酣睡的衙役呼,“都尼玛别睡了,赶紧给老子滚起来,立功的机会来了!”
那群衙役顾不得衣衫凌,乱啦哗啦的冲着帐篷的位置跑了过来。
何西州带着一群衙役没头苍蝇似的一同乱转,大呼小叫的喊道:“闪开,闪开,哪里死人了?”
王破瓢鄙视的看着眼前这帮废物点心,冲着冬青上熊楮墨刚写的挽联努了努嘴,“典吏大人,死的老残老惨了,你快看看吧!”
何西州看着那副随风而舞的挽联憋得脸红脖子粗,急赤白脸的说道:“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垂手而立的熊楮墨连忙解释道:“音容宛在,永垂不朽!江宁熊楮墨敬赠。”
何西州撇了撇嘴,用刀把扒拉开冬青,看着眼前被四股铁叉穿胸而过透心凉的满天星吓了一大跳,“卧槽!咋整的?”
王破瓢双手抱在胸前,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典吏大人,满天星是从头顶松树上跳下来的,准是王老虎让他来刺杀我们的。”
何西州刚要骂王破瓢是血口喷人,他的手下怕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