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坐在那里不言不动的。
车内气氛极端压抑,宛似暴风雨之前的寂静。
等待了一分钟,宁鱼茹还是没有说话,如是我主动打破了平静。
“如宁庵主是不是觉着我犯神经病了?你可以直说。”
淡笑着说话。
意外的是宁鱼茹缓缓摇头。
她扭头看看我的脸,凝声说:“其实,我初次见你的时候心底就有种奇怪感觉,宛似和你认识一般,因而当时还和你多说了几句话,不过,你现在说的这些太过匪夷所思了,即便贫尼知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,一时片刻的也难以接受,再有,空口无凭的,如何全信?”
我心底就是一喜,宁鱼茹没有直接翻脸那就是好事啊。
“之所以和你说这些,不是要求你此刻就全听全信,在你的立场上来看这事儿确实无法全盘接受,这个不强求,只是想让你心底有个数,这上面……。”
我指一指上方,接着说:“有人在监控我们,不知道何时眼神就会扫落下来,所以说,平时万万不可露出破绽。
要是猜的没错,对方一旦知晓咱们提前知道了玄虚,会采取补救措施,如,再度设定咱们的记忆模式,清除你我所知的秘密,都是有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