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,必然更有把握。”
半分钟过去了,宁鱼茹有些沮丧的收回了手臂。
只看她阴着的脸色,我们心头就‘咯噔’一下子。
“怎么说?”王狂彪最沉不住气。
宁鱼茹摇摇头,抬头看看直入苍穹的树冠,轻声说:“我能感知到它的存在,但不论我如何的晓之以理、动之以情,它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,半分回应都没有。”
“就好像是,看待我们和看待周围的花花草草没有任何的区别,在龙树看来,万物如刍狗,地位都是一样的,并不会因为我们是人类就高看一眼,估摸着,它只会对同类才有反应吧?当然,若是惹到它,说不得会被攻击!”
她这样一说,我们都很是失望。
我抬头看看龙树,凝声说:“既如此,那咱们先回去吧,今晚探查的事儿够多了,够我们消化一段时间了。”
“也只能如此了。”王探叹息一声。
我们转身向回走。
过一段距离后,心有所感,我回头去看,发现,看不到参天龙树了,入眼的都是房屋。
果不其然,想要看到龙树,需要走到一定的范围之内,脱离那个范围,就看不到了。
我们没打算将硕大的后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