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时片刻的看不出谁是鬼,但别的家伙也别想在随后的七八个小时内看穿我是鬼。这是个鬼中鬼的游戏啊,感觉有意思起来。”牡丹的兴致倒是上来了。
我啼笑皆非,然后,我俩统一了口径,给自己编造了个合理身份,我们就是一对姐弟,我是姜度,她是姜牡丹。
牡丹女鬼很是吐槽了一番姜牡丹这名字的土气,但看我坚持,只能忍着不适应下来。
想了一下,我示意牡丹姐摘了面具,不然太怪异了,有些惹人注目。
姜牡丹一愣,然后说:“你坚持让我摘面具吗?”
我心头一跳,眨巴着眼说:“牡丹姐这话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看到我脸的男人,得做我夫君,你确定吗?”
牡丹的声调很是诡异。
“啊?我天,算了,你不要摘面具了。”我大惊。
“嘎嘎嘎,逗你玩的,哪有这一说?戴面具只是习惯,不戴也没啥。”牡丹怪笑起来,笑的鬼躯乱颤。
我气的脸黑了。
牡丹一翻手,面具已经摘下来。
我凝神看去,入眼是一张不喜不怒的脸蛋,说不上美,只是很耐看,属于中上的姿容。
“没有血竹桃好看,你是不是失望了?”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