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夫会尽力的。对了,自我介绍一下,老夫名为宫重,宫殿的宫,重复的重。”
老人看在宁鱼茹的面子上和我们通了名姓,宫这个姓氏的人真就不多,让人记忆深刻。
“宫老好。”我们赶忙改口、问好。
不喊宫老,难道直接喊宫重吗?那不是找不自在吗?
“既然你是小茹的未婚夫,老夫就喊你一声小度吧。”宫重转头对着我说话。
“正该如此。”我忙应和一声。
“你的这种状况还真是尴尬,施法的人竟然只能收不能放?如此半吊子水准,却敢肆意的做试验,真是熊孩子,不愧是莫十道的后人,胆大包天。”
宫老转头又讥讽了莫弃烧一句,刺激的莫弃烧大脸发红,只能低头沉闷的说着:“宫老说的是,是晚辈学艺不精惹的祸,望您老帮晚辈挽救一下,不然,阴德方面,晚辈真的承受不住了。”
说着这话,莫弃烧连连躬身。
“你知道错了就好。我辈中人,学法术不是为了玩闹的,动辄牵涉人命。举头三尺有神明,以后做什么事之前都斟酌一下,过过脑子,现在的年轻人啊,就是欠管教。
想我和师兄当年学艺之时,师尊是多么的严厉,板子动不动的就打在身上…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