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耳边。
暗中吞了一下口水,我继续保持镇定。
“你,是不是能看见我?也能听到我说话?放映厅的门口,是因为看见了我才让开路的吗?还是无意间的动作?”
她附在我耳边,说出这么句话。
离得太近了,她的头发落到我的头上和后背上,血腥味儿闻之欲呕,但我宛似变成了雕像,一动不动。
就像是,她根本就不存在。
“难道,我的感觉错了?真的好孤独啊,这都多少年了?为何来此的人都看不到我呢?谁能陪我说说话呢?无聊死了啊。”女人幽怨的叹气。
我的皮肤都绷紧了,这声音近在咫尺,虽然装着听不到,但骗别人容易,如何骗过自己呢?
“你真的看不见我吗,让我试试。”女人不耐烦了,她举起右手,红雨伞被举起来。
我的心跳都漏了半拍!
距离太近了,眼角余光也看清楚了,雨伞不是普通的红伞,伞面上竟然凝着一块块的血迹,有一小部分没被血迹沾染的位置留存着,那是洁白的颜色。
原来,这本是一把白色的伞,却被血染成了红伞,不,说是血伞更贴切一些。
血伞的前端,和正常的构造不同,竟是一枚长有十几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