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懿手软无力,竟然一时控制不住对方。
吕布彻底惊恐到崩溃,一时鼻涕眼泪齐下,却又忍不住在被庞德抓【】住发髻的情况下,奋力去看身侧成廉,然后苦苦哀求:“居正!咱们是多年兄弟!替为兄说句话!”
“黄渊也是你多年兄弟!”成廉勃然大怒,反而一掌抽过去。“你以为魏续昨日至此,没跟我说你那些丑事吗?”
司马懿此时也终于趁机捏住了吕布下颌,而吕奉先却复又奋力朝后舍中哭喊:“燕公!你虽怨我,可我却与你有大功,你若杀我,恐天下人不服!”
“多谢足下劝谏,蒙足下此言,我必然知错,下不为例!”公孙珣在牵招身后举杯从容做答。
“我妻子已经怀孕……”吕布已经哭泣难止了。
“恰如你在长安留下的女儿一般,我自会替你安排妥当。”公孙珣依旧诚恳。
“蔡阳天子……”
吕布还要再说,而此时,吕蒙终于窥的机会,将手中团成一团的破布奋力塞入对方口中,让对方再难出声。
旋即,众人便立即如抬棺材一般抬起吕布,径直转入后院最偏僻角落的厕所中,先寻得一条坚固圆木搭在厕墙之上,使甲士在墙上死死扶住,然后便将其人头朝下沿着圆木隔着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