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,即便是分开来看,我们也应该慎之又慎……聚在一起,总不能说他们力量反而弱小了吧?”
“在下不是这个意思。”董昭无奈辩解。
话说,自古一物降一物,公孙珣怕田丰露刺犯上,董昭这黑胖子却毫不畏惧,但对上向来强势的审配又不免落了下风。
不过,堂中也有审配天然敬服的人在。
“不是我这个居中之人和稀泥啊,我是真觉得你们两边说的都对。”果然,公孙珣眼见堂中纷争到了审配这里,却是捏着怀中佩刀趁机微笑开口,并侃侃而谈。“依我看,凡对敌论战,皆当以大略、实况两分对之,前者称庙堂战略,后者为临阵战术……而无论敌有多强,未到临战之前,于庙堂中讨论时却万万不可过于重视,更不能因为彼方的一举两动便自乱阵脚,坏了咱们的大局;而无论敌有多弱,临阵决死,都也应该仿效狮子搏兔,拼尽全力,不留反复余地!而公仁所言,其实便是说于庙堂之略上当藐视此辈;正南与元皓所言,其实乃是说临阵相决之时,必要有完全准备,十足把握……二者其实并不抵牾。”
审配和董昭齐齐起身拱手称是,田丰无奈,也只好随之起身称是。
“都坐,”公孙珣随意摆手。“如此便是我对此事的意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