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久,却在官寺中得到了第二个匪夷所思的讯息。
“邺城收复了?”袁绍目瞪口呆。“诸将家眷还有我的家眷全都无恙,正在往此处而来?”
“回禀主公!”虽然依旧有些雨水绵绵,可哨骑却累得的气喘吁吁。“贼人十余部,一入城便各据地方劫掠,于毒取了郡府,杀了栗太守不提……其中有两个贼人,一个唤做苦蝤的,乃是钜鹿什么地方的县尉出身,一个唤做陶升的,乃是魏郡内黄县吏出身……二人入城后不去取财物,反而一个护住了主公宅邸,一个护住了诸位将军、先生的家眷,并以大车相载,连夜出城往此处送来。然后文、鞠两位将军迎上,一边接下了家眷,一边复又以二贼部众为先锋直趋城下,轻易入城,然后各个击破……如今于毒已经仓惶逃了!”
这事情发展的,袁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“主公,自助者天助之,若非主公镇定自若,并果断回军,如何能轻易夺回邺城,驱除贼军?”郭图在旁赶紧奉迎。“且若非主公平素威名震慑河北,如何让那些太行山贼甘心为主公前驱?”
“这话便不必说了。”带着一顶北地狗皮帽以作遮挡的袁本初,忽然感觉头顶出汗,一时闷热,便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有些不适应脑袋。“此事终究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