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侍妾,是个很有政治价值的礼物。原本是要给塌顿的,塌顿看不上,就当场要给楼班,而实在心疼儿子的丘力居实在是看不下去,这才主动索要成了自己的女人。
总之,借着鼾声,丘力居点燃了烛火,寻到了陶瓶,却又一时犹豫……原来,他实在是记不起来,这陶瓶中的凉水到底是今日白天煮开后剩下的,还是未来得及煮开的雨水。
在辽西住了这么多年,丘力居今天是彻底服了公孙大娘,对方说煮开的水能少得病,实在不行就选活水,再其次是雨水,最后是死水……话虽如此,但平日里如何看的出来?唯独此番大军数万冒雨而归,不知道多少人直接选择喝了雨水,以至于病者数千,城外军营内哀嚎声一直不断,这才让人感慨那位公孙大娘的明智。
换言之,水太冷,丘力居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,忽然又不敢喝了,但也不敢睡了……他孤身坐在床榻上,一时茫然失措。
而不知道是不是错局,在舍外淅沥沥的小雨声与身旁的鼾声中,其人耳畔居然隐约又传来了城外营地里得病士卒的哀嚎声。
要不,出去巡视一下?看看营地中的病员?
丘力居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没有起身……他老了,外面太冷了,而且还满是污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