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而下。更不要说,如此局面,说不定还能出其不意,直接突袭得手。”
“那彼辈有可能会有埋伏吗?”公孙珣环视账内四周,再度询问。“就如之前故技重施,用他们本部乌桓骑兵,在大凌河、小凌河之间设伏。”
“不会!”韩当突然应声。“且不说子伯赶到,我军兵力并不弱势,根本不怕埋伏……只说一件事,我少年时便随安利号往来辽西贩马,跟乌桓人多有接触。他们这些头人、帐落首领,最宝贵的就是他们的战马,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。而如此天气,正如高司马所言,骑兵作战几乎无能,弓矢也会生涩,强要作战便是能胜,也会白白损失战马。而丘力居就算有这个魄力,他手下各部首领也决不答应,手下各部首领答应了,普通乌桓骑兵也要造反的!”
“君侯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娄子伯忽然一叹。“我们舍得损失上万军马,舍得抛弃骑兵的对,若不计军马损耗,这场雨是好事……此时渡河,于军事而言,反而是必胜之局!”
帐中之人,纷纷愕然……这种反其道行之的军事动作,明显超出人的惯性思维,但却居然反驳不得。
“那便立即整备,告诉全军,还有那些杂胡,只说我们也撤军……但等明日一早,却要直扑大凌河,渡河向柳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