跶,屯田又会不会受影响?”
“可若能忍,还是咱们的君侯吗?”娄圭无奈嗤笑道。“再说了,若非是君侯能屡次为他人不能为之事,我等又为何要追随于他呢?所谓英雄,不就是要做这些不合利益,却有道理的事情吗?去做了,且能做成,方才能让天下人归心。”
星河之下,五人纷纷驻足。
“我去吧!”戏忠忽然叹气道。“是我先开口说不行的,也由我来解开……毕竟,若是做的快一些,说不定还能及时回到幽州主持大局。至于叔治所言,幽州局势一片大好,想来不至于因为君侯暂去而有所动摇,便是有所动摇,等君侯一回来也会立即安稳下来的。”
言罢,其人便折身而返。
而其余四人各自沉默片刻,方才继续往前去了。
一时间,星河高挂,静夜蝉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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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祖居广阳,稍倾,冀州刺史王芬以许攸为使,言废立之事,太祖怒而斥之。及攸走,太祖夜临星河而叹,左右或知其意,俱劝:‘天子昏乱,遂令君侯不容于朝。今天下已叛,而兵不足自守,幽州乡里被君恩德,愿必从之。当安居广阳,率厉义徒,见有道而行之,以济天下。’太祖大叹: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