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危卵,一旦城破是有性命之忧的,而便是城破后苟活下来,朝廷也要治他的失地之罪。
但若是献城,无论如何,千里太行山就在西面,总是可以留有用之身徐徐图之的。”
说到底,他褚燕是做惯了山贼的。
“如何?”张晟追问不止。
“总觉的有些负了卫将军。”褚燕依旧轻轻摇头不止。
“卫将军哪里知道我们在冀州过的是什么日子呢?”张晟黯然反问。“你次子是不是在疫中殁了?我长子也是……明明已经很小心了。”
褚燕一时黯然,而隔了半晌,却是忽然抬头:
“张牛角果然宽厚吗?”
中平二年,三月。
因为褚燕和张晟的缘故,廮陶城没有如同另一个时空中那般勉强守了下来,张牛角轻松攻入城中,杀掉了城中中常侍赵忠的族人,击破了郡府,并再度打起了黄巾军的旗号。
绝望之中,面对着率先冲入城内的苦蝤,为了保住家人,京泽居然也只能举着苦蝤的旗号做了贼……好在王县尉心中有愧,再度接纳了他。
当然,这种大势下的小动荡不足以改变真正时事,正如所有聪明人想象的那样,很快,皇甫嵩便率众而来,一战便复了城池,还击破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