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叹气,却只能在官寺前拱手告别,便带着成公英与庞德径直告辞……所谓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。
“彼辈真是可笑!”人一走,忍了许久的娄圭便当即怒气勃发。“空言空语,便要君侯为之火中取栗吗?连司马朗那小子都知道带兵入洛是个什么下场!”
“其实倒也有几分诚意的。”戏志才倒是不由摇头感慨。“最起码之前那段话确实没有虚言……一边是天下板荡,一边说朝中士人、阉宦斗争日趋激烈,此时除了诛宦,却也没有别的法子能解开眼前局面了……想要理顺朝纲,唯一的法子,还真是要从中枢下刀子!”
公孙珣负手立在官寺前,望着渐渐发白的街道倒是缓缓言道:“我也是信他最后那番话语的,十年磨砺,他到底是改了想法,晓得这凉州不能离开中枢独存,只是也着实身不由己……”
“一半一半吧!”吕范沉声言道。“既有想借君侯之手成自己之势的私心,又有确实无奈之处……并不矛盾。”
众人纷纷赞同。
“可若如此说来……”就在众人准备折返回身之时,年轻的司马朗忍不住再度出言询问。“天下事竟然无解了吗?这不是刚刚平叛,天下刚要太平吗?如何便要无解?!”
“非也!”公孙珣看着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