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:“公仁的意思我懂了……不错,若是真无良法,便只好动用黄巾贼之前白马、燕县的俘虏,逼迫彼辈蚁附登城了!而且下一战若是守将还如这韦乡处一般,怕是还要顺势收拢韦乡的俘虏,连续裹挟,连续聚众攻城!”
“但事非得已,君侯并不愿如此,对否?”董昭急切问道。“不然君侯也不会独自去查看土城破绽了?”
“不错。”公孙珣倒也没做遮掩。“如此方法虽然有效,我却不愿意多做……只是,若无它法,却也只能如此行事。公仁,我须是一军主将,两军交战,必要时总是要有所为的!”
“君侯真是难得仁德之人。”董昭长叹道。“其实,我家中就在韦乡东南处几十里的济阴定陶,这兖州各郡国大多地势狭小,此处于我便如乡梓一般,君侯不愿生灵涂炭,我又如何愿意见到如此光景呢?说不定,这韦乡之中便有我们济阴的同乡呢!”
公孙珣不由再度抬眼看了对方一眼:“既如此,想来公仁必然有第三个通用的平叛方略了?”
“是还有一个。”董昭拢手而言道。“昨日听到燕县捷报,颇有所感……君侯,你说若是驱动本地降兵、壮丁去攻城,何如驱动此地豪强大户去攻城呢?”
“这有什么区别?豪强大户便不是驱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