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第一个忍耐不住。“一路上居然都是装的吗?”
“公子何出此言啊?”那董昭董公仁依旧是一副忠厚无奈样子。“不是你先说方伯是襄国长吗?既如此,我还能说实话吗?而且当昨日哪里知道方伯是方伯,若是有难言之隐冒充官员,贸然揭穿,岂不是会害人?”
“这倒也是啊?!”刘范居然一时无言。“倒真是我们逼你改了名字、官职,你也真是老实,明知我们是冒充依然心存善意不愿揭穿……”
“只是,你如何又如此之巧,恰好是襄国长呢?”便是刘焉也揪着胡子无语了起来。
那董昭愈发无奈:“方伯……这襄国长不是勾结盗匪被无虑候杀了吗?我一刚举孝廉半年的郎官,此时被点官,不该正被尚书台点到此处吗?”
公孙珣闻得此言,也是暂且放下对方姓名来历,然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知道了,董公仁真是忠厚老实!”
董昭惊愕色变:“君侯此话何意?”
公孙珣笑而不语=答,只是复又朝着刘焉拱手一礼:
“方伯甫一到任便变名私服,辛苦查探,堪称尽职尽责;襄国长处惊不变,心存善念,却也是忠厚老实……想来不久这赵国便要传唱,尽职尽责刘方伯,忠厚老实董县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