瘟疫,太平道便也在彼处打开了局面;今年这才刚刚入夏,你听说了吗?豫州那里便也有了时疫!”
“文琪是说天命?”饶是吕范是个难得的通透人物,此时也不禁一脸骇然。
“我是说氓首,但氓首有时即为天命。”
“氓首何来……”
“此事子衡不要多问了。”公孙珣忽然长叹道。“我心中自然有计较,任我处置便是,反正你本也不在意此事……”
吕范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,也是知机的点了点头。
“之前你想与我说审正南?”眼见着视野中那只命大的绿皮青蛙复又跳上岸来,公孙珣也是赶紧又问道。
“正是。”吕范也是收拾心思坦诚言道。“审正南自请去太行山中剿匪一事,文琪为何要允他?”
“为何不允他?”公孙珣当即反问。
“审正南河北名士,单论名气,同辈之中也只是稍逊那田丰、沮授二人吧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面对吕范,公孙珣倒也坦诚。“以我今时今日的成就,能得正南相助,也是走了运道的。”
“可是太行山中的所谓匪徒,你又不是不知道根底。”吕范继续劝道。“我今日见到叔治那边的文书,说是彼处足足有十几处不愿意接受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