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,后人以国为姓,便有了我们这一支娄姓……这都五百多年了,天下哪里有五百年的亲戚?”
众人闻言也是不禁失笑。
而就在此时,正在闲谈的娄圭忽然蹙眉,公孙珣等人不解其意,顺着对方目光一看,却是见到官路上来了一个骑着驽马的布衣行人……或者说是个年轻布衣士子。
话说,细细看来此人容貌倒也不赖,只是浑身被汗水打湿,头上又是骄阳如火,也是狼狈不堪。
“子伯认得此人。”公孙珣不由好奇。
“是也不是。”娄子伯低声应道。“此人不知我,我却知他,然后却也不知此人姓名、来历,只晓得此人大约是青州人士而已。”
“这倒是奇了。”眼见着此人骑着个驽马,马上负着个包裹,浑身湿漉漉的,虽然在亭舍前停了一下,但还是稍显犹豫的走过了此处亭舍,韩当立即忍不住开口询问了起来。“我还真没听过如此相识的说法呢!”
“这是事出有因而已。”娄圭捻着自己并不是很长的须髯,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言道。“当日在洛中,少君协助阳球驱除了张奉、张颢兄弟,其中太尉张颢回了常山老家,但中常侍张奉却只是在宛城闲居,为此少君曾让我留意一二,以防此人反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