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居然是赵常侍在闹家务……这是何必呢?做晚辈的应当尊重长辈一些。”
对上这几位实在是没必要再班门弄斧,于是,公孙珣只好含糊应对。
“原本只是因为喧哗喊你进来。”曹节继续笑道。“但既然来了,且再问你一些事情好了……”
“大长秋请讲。”
“你从雁门而来,而且屡次与鲜卑交手……那我问你,往后几年,鲜卑可会祸乱边疆?”
公孙珣不由正色,且沉吟片刻后方才作答:“不瞒诸位明公,依我看,五七年间,鲜卑只会骚扰,而不会再动如辽西那般的大兵戈!”
公房中的四人齐齐一振,然后却又面面相顾,颇有疑虑。
“这是为何?”最有精神头的袁逢率先认真追问。
“这是因为虽然未曾直面,但耳闻目染之下,我却觉的檀石槐此人实在是草原上难得的枭雄!”
“因为有枭雄之姿,所以才不会动大兵戈?”杨赐蹙额反问。“这算是什么话?军国重事,文琪不可轻言。”
“并未轻言。”公孙珣拱手一礼,坦然作答,然后赶紧把檀石槐大胜之后,借机削弱实力强横的西部鲜卑,并放弃劫掠,转而去帮实力底下的东部鲜卑捕鱼之事讲了出来,算是正式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