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新颖利落。
不像这里,河岸崎岖不平到处大洞小眼,仅有的三座船闸还四处漏水,过一次的时间能顶来时路上过三座的。
“可惜了,几名庸官害了此处的百姓。”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,原因已经听身边这位正牌沿江修河制置使说过了。
这次苏轼没有再鸡蛋里挑骨头埋怨王诜不作为,通过这几个月的耳濡目染,他也大致明白了王诜这些年修河铺路架桥有多难。
一部分地方官吏采取了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,愿意修就修,不愿意修也不强求。但别想动地方钱粮分毫,朝廷划拨下来的专款人家也不卡要贪墨。
反正就是你有钱有人就修,修完了人家也上书朝廷不咸不淡的提两句,尽到最低限度的责任和义务就算完事,多半个字好话都不会讲。
还有一部分官员则和泗州官府差不多,什么百姓福祉、国家社稷都放在第二位,政治正确才是他们看重的。只要是王诜干的就必须是坏事儿,千方百计反对,有没有好处管不着也不考虑。
只有少数一些地方官,比如扬州、楚州、高邮军、丹徒几地,对王诜的所作所为采取了有限支持态度。原因很简单,他们是近水楼台先得月,得到的好处太多,不支持良心上都说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