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都被攻陷整整一旬了,洪涛才头一次看到成建制的辽军出现在视野里。他们从西边而来,人数至少二万,打着黑色的大蠹,上面有个萧字。
“不会又来个老熟人吧,这会让我内疚的!”看到萧字旗洪涛就不禁想起了萧兀纳。
平心而论这个辽国枢密使是个不错的人,肯为国家奔波也挺有见地。自己骗了人家一次,要是再打败一次有点没理还不饶人的意思。
其实他也是瞎琢磨,契丹人只有两个姓氏,萧和耶律,只要是契丹将领,旗号上写着萧的几率占百分之五十。再说萧兀纳是南院枢密使,文官,办公室在上京,没事儿怎么会带着军队跑到南京来?
可事儿就这么寸,来的还真是萧兀纳。他也不是自愿来的,而是被逼无奈。和北宋开国侯私下做交易是他的主张,生铁倒是换回来了,可开国侯的军队也来了,这就让他在皇帝和大臣们面前百口莫辩。
多亏救了皇孙一次,还帮着皇帝平定了叛乱,总算没被当堂拉下去砍了,但南院枢密使就没脸当了。
光丢官还不够,萧兀纳还得为自己洗清冤枉。怎么洗呢?就是带兵出征,打赢了就官复原职荣誉恢复,打输了直接战死也算替家族免去一场祸事。
怀着悲愤、委屈的心情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