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作呢,不恨你爹了?”
高俅的来历早就被朱八斤的徒弟们打听得一清二楚,他青年时期确实不是啥好玩意,气得他爹不善,否则也不会主动把儿子告到开封府去。
“……不恨了,当年是学生不对,怪不得我爹……”说起这个事儿高俅还有点伤感,眼泪是没掉下来,但眼圈已经红了。
“成吧,你收拾收拾,先去肃州把你媳妇叫回来,然后带回家去完婚。不过不能久留,要速速返回,能做到吗?”
一个不走正路的儿子,十多年后幡然悔悟,还在事业上有所作为,带着新媳妇鲜车怒马、衣锦还乡,这个戏码太有正能量了。
洪涛即便手头没啥闲人,也不忍心拒绝这个请求。若是再等几年,高俅说不定就见不到他爹了,那样还不恨自己一辈子啊。
“……谢大人再造之恩!”高俅对这个要求并没抱太大期望,忽然得到了应许,还可以带着没过门的媳妇一起回家,巨大的幸福感立刻冲垮了原本挺坚强的神经,眼泪喷涌而出,跪在地上梆梆梆先来了三个响头。这已经是认爹的礼仪了,见到皇帝都不用如此客气。
“你好歹也是新军军官,又是经历过生死的人,还是别搞这套俗人的礼节了。起来吧,去莲夫人那儿支一百贯铜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