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抿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,有点向后者靠近的意思,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,看着远处的木杆子直眼晕,仿佛它在向自己招手。
“本官若是想起兵造反也不用等到现在,更不会去和西夏人拼命。当初趁着大宋军队和西夏人对峙的机会,带领新军突然过兰州直扑渭桥镇,不到旬日即可抵达,沿途谁能挡得住?有了渭桥镇和京兆府周围的煤和铁,瞬间西北各路自保都成问题,一口吃下秦凤路和熙河路毫无问题。以此为基业不出三年,长江以北连同西夏就都要成本官的地盘,届时是北上还是南下全凭一念之差。有生之年里,本官说不定也能登上宝座,而你们就是有功之臣,高官厚禄,光宗耀祖。”
周一日的回答让洪涛有点意外,她居然还读过史书,知道内乱一起民不聊生的道理,还有这么大胆子隐晦的劝自己不要干这种天怒人怨的事儿,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。
原本自己对她的评价就不低,以一个商人的女儿出任湟州知州,不管有没有头衔,二年多来都是实际管理者和政策的具体实施者,效果非常好,不温不火的就把局面稳定了下来,为自己省了很多麻烦。
现在看来对她的评估还得重新做,这个站着比自己还要高那么一点点的女人不仅身高另类、气质另类,思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