巷的吆喝开了,说是在湟州北门外要召开公审大会,愿意观看的都可以去。
湟州本地人当然不介意去看看,按照他们的经验,二年多以前公审了一次,然后湟州的日子就好过了,现在再公审一次,岂不是昭示着日子又要美滋滋一些。
外地客商刚开始还不太敢去,这天高皇帝远的,满大街都是兵卒,谁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儿,这种热闹还是少凑。
但随着客店老板和伙计都跑去看热闹了,他们也有点坐不住,四处打听之后确定没危险,才三五成群、提心吊胆的往北门外走。即便到了地点也不敢往前凑,大多站得远远的观望。
“大人,难道真要如此不可?若是把人杀了,还当着大庭广众,恐怕就没有回旋余地了。”此时站在台上的还不是人犯,他们都在台下服绑呢。洪涛背着手仰望天空,周一日在一旁低声细语。
“你不是一直认为律法就该严苛,容不得半点私情吗?”对于周一日的规劝洪涛好像听进去了,也可能没听进去,因为他问的问题和这件事儿没啥关系,更像闲聊。
“属下觉得律法是该严苛,但也要保证律法本身。如果大人被调离此地,再严苛执行的律法没了根基也是枉然。”周一日的回答远远超出了她的年龄,已经不光在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