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了。”他表情淡然,“老先生和我是老相识了,除了他们没有别人。嘴里漏风的人,永远都不该再跟他们做生意。”
白衣男子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敛:“魏总做生意真是心细如针啊。”
魏璇轻轻叹了口气,几不可闻:“关系到生意和钱的事情,坚决马虎不得。”
“那魏总的意思是?”
“放弃这单生意,时间和地点都不要改。他们要是安然无恙,不正说明有问题吗?”魏璇端起咖啡杯,“要是翻了车,就当给他们一个教训。谁还能找到我们头上?”
白衣男子抖着肩膀笑了两声,弯腰站起了身:“小魏啊,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实在太过谨小慎微,但有的时候还会感叹,你这胆子可真是大。胆大心细,也难怪这么多人才里头,就出类拔萃了一个你。”
魏璇好整以暇地笑了笑,自顾自喝起了咖啡。
这位“老先生”没有再打招呼就信步出门,离开了溪里庄园,魏璇也没有送客。
他独自把玩着咖啡杯,在会客室小憩了片刻,掏出西装口袋里的手机,给钟楚寰打了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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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到魏璇打来的电话时,钟楚寰正坐在楼下吃早餐。他和白纨素一个坐在餐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