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也就由得他去了。
他也知道,一般人还真不会说闲话的,他真正所担心的人,除了王宫中的那位外,也没有别人了。
但他同样也知道,以杨渥的心胸,对这点小事还是不会介怀的。
堂堂一个国公,而且还是当年为吴国建立立下了卓越功勋的老臣,若是手下一个为他奔走的部下都没有,那才是不正常。
所以刘威才对黄讷的做法并不强求。
“不知道这一次世子来信中都说了些什么?前些日子听说他在鄂州那边接连立了几个功劳呢!”黄讷接着问道。
“哼!还能有什么?无非是立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功劳之后,就想着老夫帮他在朝堂中说话,让他调回禁军中来!”
“那么国公的打算呢?世子再怎么说也是国公的长子啊!”黄讷一边询问,一边小声提醒着。
身处这个朝堂之中,每个人不可避免的就会遇到派系之争。
这种派系之间的区别,根本不是黄讷想不参与就不参与的;尤其是他曾经作过刘威的幕僚,天然就带上了刘威的印记,就算他想要摆脱也是摆脱不了。
更何况,以刘威在朝中的威望,即便他现在不领兵了,但他依旧有不少人脉在,依旧有崇高的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