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的进攻。”
“若是为兄趁着现在吴军还没有打过来就向吴王请降,你说这样能不能保住我等的富贵?”清海军节度使府中,刘隐向他的弟弟刘龑询问着、
刘隐的父亲刘谦本来是封州刺史、贺江镇遏使,拥兵万余,经营封州近二十年,死后留下三子,其中刘隐便是长子,次子刘台,能力较为平庸,三子刘龑,颇有远见,刘隐经常向这个三弟询问一些政务,极受他的重视。
“向吴王请降?”刘龑脸色一变,他当然也知道吴军势大难以抵挡,但如今吴军不是还没打过来吗?
“兄长要想向吴王请降,这只怕不怎么妥当吧?自古以来都是以中原为正统,我等现在所侍奉的也是占据了中原的大梁皇帝,而吴王据金陵自立,不过是一方伪朝而已,有何资格让兄长请降?”
“恩,这么说你的意思是不能投降吴王,而要继续与他作对了?只是将来吴军若是前来讨伐,我等又该如何抵挡呢?”刘隐皱了皱眉道。
他何尝甘心于现在就投降,从他父亲经营封州开始,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的时间,这么大一份基业,怎能一仗不打就轻易的交给别人?
“兄长此言差矣,以小弟之见,兄长可以向吴王请降,不过不是真降,而是像虔州的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