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如今淮南上下都充斥着一股浮躁,都觉得自己天下第一了,看不起别的藩镇。马殷实力强劲,绝对没那么好对付,我相信以严先生的聪明才智,肯定能看出这一点,为什么之前你也要支持进攻湖南呢?”
严可求拱手叹息道:“既然世子知道如今淮南上下充斥着自大的的情绪,都瞧不起湖南马殷,那么世子何必还要阻拦呢?”
杨渥一楞,惊声问道:“严先生的意思是,堵不如疏?”
“不错!”严可求道:“世子难道看不出来吗?如今淮南中骄傲自满情绪最多的,不是别人,正是大王自己啊!”
杨渥不吭声了,这一点他也看出来了,只是,真的没有办法劝阻吗?
只听严可求继续道:“世子,你是知道的,淮南上下如今这种自大情绪很危险,若是这一次进攻湖南遭到失败,或许还能让大家清醒一番;否则,若是将来面对朱全忠或者钱镠时,大家还是这么个情绪,其后果只怕更加可怕!”
“所以与其劝阻大王,将隐患留到以后,还不如现在就将其爆发出来。”
杨渥不得不承认严可求说的有一定的道理,不过他还是问道:“那若是刘存进攻岳州侥幸之下成功了呢?岂不是让这种自大情绪更加强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