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人迟迟不能定下来的危害,所以曾经也多番劝谏过钟传,奈何钟传在别的地方对他言听计从,但在继承人问题上却没有听从他的。
“哦,你又有什么见解?那些陈词滥调就不要说了,孤已经听够了!”钟传有些不耐的道。
“臣的意思是,既然大王不能做决断,那么为何不把这一次出兵歙州作为一次考验呢?”
“考验?你来说说,如何作为一次考验?”钟传来了些兴趣。
“简单,将出征的大军一分为二,让两位公子分别统领,大王再派军中宿将协助他们,这样他们的能力到底如何,大王也能看得清楚了。将来立谁为继承人也能作出决断了。”徐延休缓缓道。
“将大军一分为二?这未免太过弄险吧。”钟传有些犹豫。
大军征伐可不是儿戏,而且交战对象也不是抚州危全讽这种小角色,而是雄踞南方的强藩淮南军。六万大军看似不少,但一分为二后会不会被淮南军趁机各个击破?他可知道两个儿子势如水火,到了战场上只怕会出现一方陷入危险另一方见死不救的情况。
“大王放心就是,两位公子都是聪明人,在平时相互争吵也就罢了,到了战场上,肯定不会傻到再针锋相对的。”
“而且,以臣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