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她仍然身处在那间器材室里。
顾念初哽咽道:“我还记得那是冬天,天特别特别冷,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,我特别可怕,我就只能使劲敲门,使劲喊救命,嗓子都喊哑了,也没有人来救我,直到最后还是学校的保安,拿着手电筒来检查各个教室的时候,才发现我,他给我开了门,把我送给家。”
顾念初回到家,顾书行问她为什么这么迟才回家,顾念初撒谎说是自己的课文没有背下来,所以才被老师留在学校背课文到现在。
顾念初不敢对顾书行说实话,因为她觉得顾书行一定不会相信她,没有人会相信,教书育人的老师,会因为一件小事,跟一个孩子计较。
不能跟别人讲,顾念初就只能晚上偷偷躲在被子里很小声的偷偷的哭,生怕惊动了家人。
“从那以后,我就变得特别怕黑,甚至害怕被人关进房间,直到高中,睡觉的时候,我都不敢关灯关门,好像生怕自己再也出不去了一样。”顾念初轻笑两声,眉眼弯弯,却让人有些心疼。
肖瑾瑜看着她,语气平静地问道:“那时候是不是经常做会噩梦?”
顾念初歪了歪脑袋,失笑道:“何止啊,我还曾经试图从楼梯上摔下去,我谋划了好久呢,放当我以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