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苏的屋子,她并不在意男女授受不亲,因为一直坦荡从无荒唐。花洗尘不知他们是不是和他有过一样的困境,但此时此刻,他确认以后不能再随便让别人入她屋内休息了。
第二日晨,杨清风正睡着,花洗尘来敲了他的门。
杨清风惺忪着眼开门,迎面而来一句:“云影呢?”
他清醒了一把:“云丫头?她不见了?你昨晚不是和她……”
“我后来回房了。”
这是闹别扭了?一言不合谈崩了?
杨清风端详了一下花洗尘,盼着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一些端倪。结果发现与其去期待他面容有异,不如仔细想想这么一大早,林苏一个不喜欢早起的人,会去哪里?
杨清风灵光一闪:“她可能去上宫了,昨天她就惦记着要去讨说法。”
他尚未洗漱,睡得满面油光,花洗尘二话不说,拽着他一起往上宫而去。
林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还是没法打动长老们。
“这事没有回旋余地。”
“肆意添功,目无规制。”
“偏袒之心昭然若揭。”
“殿臣心寒,导致人去楼空,颜面何存。”
天谴都挡了,遗产都给了。林苏死了是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