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转回视线,继续回答记者:“抱歉,父母不让我透露工作上的事。”
还有一次。
也是最后一次。
妹妹高考完的那天,他陪父母过来等在考场线外。
无数家长焦虑的等待,铃声打响后,转化成与孩子考完的喜悦共享。
一束束包装精美的花束传递过去,漫天的礼炮亮片散落,高考生们涌聚在一起欢呼。
父母接到脸色稍显苍白的妹妹。
妹妹冲入他的怀里,喜极而泣,放声大哭。
林怔情感缺失,任由她抱紧又松开,任由她哭笑着闹,像狂风刮起一条丝带绕着木桩胡乱转,他屹然不动。
透过妹妹的肩膀看过去,校门内外,每位毕业生都有家长陪同,或笑容满面或激动拥抱。
如此重大的时刻。
除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。相隔斑驳的树影和黑红的围栏,夕阳透过枝叶罅隙,树下的女生逆着人流,提着书包安静地走向宿舍楼。
喜悦影响不了她,同学打扰不了她,集体高潮的情绪更感染不了她。
一步步,形单影只,她的指尖沾了些血色,从口袋抽出纸巾,她目视前方,缓慢地包裹住掌心。
纸巾仿佛有生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