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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僵平伸着手,半寸长的指甲乌黑发亮,比尖刀还利。再是皮糙肉厚,也不够它一爪子扒拉的。
一身安危,就系在对方转念之间,阎小楼真是把肠子都悔青了。
早知如此,他老老实实挖他的坟不就完了?干嘛非得凑这个热闹?现下好了,贸贸然往铁板上踢,其下场自是不言而喻。
越想越是害怕,阎小楼心都凉了。两排牙齿被撞得咔嗒咔嗒直响,全身上下止不住的哆嗦。
听了他的解释,青年凝思片刻,抓住对方言语之间可能的漏洞,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:“敕川地处西南,与北疆相去万里。”
这中间路途艰险,没个大几年只怕走不下来。对方虽然灰头土脸的,看不出多大年纪,但听声音,岁数应该不大。
一个手脚刚刚长开的少年,又无深厚修为傍身,要跋山涉水,囫囵个儿穿过大半个夜狼国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青年不动声色,冷冷淡淡地追问道:“你是如何过来的?”
敏锐的觉察到对方那一份疑心,阎小楼却不知道他究竟在怀疑什么,只得满脸木讷道:“走、走过来的。”
对视片刻,青年将阎小楼前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