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派奴做什么奴都甘愿。”
庄妍音一时不知道陈家是什么由来,但也不好发问,听初九的语气想必是他原先的家。
她笑嘻嘻道:“你是不是学功夫了?”
“是,但只是皮毛,是这些年受人欺负,才偷偷学的。”
“那你留下来当侍卫吧,禁军每日晨间都有操练,我着人去知会一声,你早起去学,还可以住在鸾梧宫。”
初九眼眸一亮。
庄妍音第一次见他除了恭敬以外还有眼如星辰的时刻,十八岁的少年少有的激动,问她“可是当真”。
庄妍音笑起来时,眉眼弯弯如月牙,稚嫩的人说着最肯定的话:“当然啦。”
“奴领命,必当不负公主所托!”
“也别奴啊奴的,侍卫如何称呼便如何吧。”
“属下多谢公主!”
……
庄舒容与庄威姐弟二人在今日便已经收拾行装各自出宫了,而在他们出宫不久,荣兰进殿来传话,说姚氏已自尽身亡。
庄妍音说不清心里的滋味,从没有想过自己有天也会掌权他人的生死荣华。但她与敌人势必只能留一个。
沈氏闻讯是高兴的,又听到庄妍音将两名男奴打发完,更是欢喜